弥漫着栖影的香气。 她这是睡了多久?他们都已经从乌间州回到了皇城,都把她送回到了府里? 曾小澈坐起身,伸了个懒腰,嘶地一声轻呼。 扯到她腰间的伤口了。 曾小澈撩开衣服借着月光看了一眼,腰间的伤口已经上了药,包扎得严实,不动就感觉不到疼。 他们对她的照顾,一向很细腻。 曾小澈撑着头,想到夏风影走了,悲伤又如海啸般涌来。 笃笃笃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