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。这个门,是生门,亦是死门。板子的大小决定一次只能下去一个人,刚好够他们精准攻击。” 曾小澈觉得有些累,泄了劲儿靠在墙上坐着。 一片沉寂。 刚被点燃起来的希望,又被她一番话扼杀在了心底。 “师兄啊师兄,不愧是你。” 曾小澈冷笑了一声,拿出布轻轻擦了擦夜琉璃沾上的土渍。 “要不我先下去看看吧,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