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如果她是她皇兄,恐怕都得好好惩戒一下她。 鹤晴鸿从容地批着眼前的奏折,抬手笔落,皆是力道。 “皇兄,”曾小澈又作了个揖,“臣妹这就去殿外跪着去,不碍皇兄的眼。” 说罢起身就要离开。 “回来。” 鹤晴鸿突然叫住她。 “哎!” 曾小澈欣喜地回头,就知道皇兄舍不得罚她。 只听鹤晴鸿悠悠出声: “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