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阵沉默。 曾小澈几乎敢断定,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和她皇兄脱不了干系。 鹤晴鸿面上仍是淡定如斯,似乎什么事情都不能引出他的慌张。 江山之上,一国之君,确实应该一直是这副山摇地动都不眨一下眼的模样。 “晴涟,你真是出息了,都敢质问皇兄了。” 鹤晴鸿蘸了一下墨汁,把黑色的痕迹留在奏折上。 曾小澈掀衣跪下行礼: “臣妹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