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半笺付与落樱纷飞,锦鲤挑起粼波一角。沉淀了百年的皇宫,埋葬风沙几许,往事多少。 曾小澈踏进鹤晴鸿的殿中。 “怎么了,又想皇兄了?不是才见过么。” 鹤晴鸿未曾抬眼,笔下墨花如神,懒懒说道。 “皇兄,臣妹有事情想问你。” 曾小澈走上前去。 “好说,坐吧。” 鹤晴鸿屏退左右,蘸了一下墨汁。 “皇兄,我能再问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