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 曾小澈一人走在月下凉街上,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,不知道是对谁说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 更像是自言自语。 刚刚她拦了刚要打烊的最后一家酒馆的老板,讨了一壶秋凉川。 一口喝下去半壶,灼酒入喉,心如被撕裂般的痛。 有些事情,她总要知道的。 时间还早,她倒在城边巷子里一户人家的台阶上,迷迷糊糊地喝了剩下半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