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飞殊干干笑了一下。 曾小澈说睡觉就真的去睡觉了,走之前还顺便把刘飞殊面前的酒全都干了,依旧走路带风,稳稳当当。 这背影,却蕴含了无限惆怅。 这一次,没有一个人能帮她了。 房间里,曾小澈裹着被子,沐着残存月光,一夜也未能入眠。 远山烟雨缠绵,孤舟一点,近处天光泛白,风光常在,无人感慨。 曾小澈卧在屋顶,吸了一口柔柔的晨雾,起身翻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