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 应该是凌晨,残月一抹犹挂天上,初日露出个角,翠叶院中朦胧又青涩。 曾小澈在房顶上呆呆地坐着。 转着手里那支笛子,也不吹,生怕惊了其他人的好梦。 迷惑,怅惘,不甘,无奈,都是她一个人的情绪罢了。 “曾小澈!” 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,曾小澈如梦初醒,回头看时,原来是刘飞殊,小心地坐在了她身边。 “昨夜醉那么狠,这么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