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像一句苍茫情话。 曾小澈依旧靠着院里那棵树,倒不是没回房,是清早起床又回到了这里。 笛子还在手中,被攥得出了汗,曾小澈微微皱眉,现在的复杂局势让她略有些头疼。 闭眼假寐,沐了一会儿凉风,再睁眼,对着两双明亮的大眼睛。 上面看着她的付深,和下面瞧她的猫。 曾小澈把笛子放下,伸手抱起了小鱼干: “付深,猫早起也就算了,你起这么早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