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了一下嘴回道。 “说正事,有没有发现什么?” 刘飞殊问。 曾小澈看没有人给她搬凳子,自己拽了张凳子坐了下来,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: “天下名毒俱在,说他不是最善毒的羽家二公子羽见潇,我都不信。” “是啊,他好像也没打算瞒着我们。等等,那完了,我们要是跟他同行,岂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 刘飞殊捂脸做忧愁状。 “你虚个鬼,”曾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