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小会儿,他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鼻尖,然后侧头凑到了她耳边:“秦是你,楚是你,碗里的是你,锅里的也是你。” 秦孑声音很轻,他的唇近的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,他每说出一个字,她的耳膜就轻轻地颤一下,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泛起微微的抖。 等陈恩赐回过神,秦孑已经不在主卧了,她身后的门虚关着,被他拔掉的钥匙重新插在了门锁里。 陈恩赐轻呼了一口气,发现自己脸烫的厉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