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她的锁。 所以,药板上少的那两粒药,是隔壁那位喂给她吃的? 陈恩赐也不知自己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儿,总之耳垂到脖颈处升起了一层薄薄的温度,就好像是退掉的烧,又重新烧了回来。 陈恩赐出去洗漱时,特意往主卧门瞥了一眼。 门紧闭着,不知道秦孑在还是不在。 洗漱完,陈恩赐点了份外卖,等外卖员送到时,她特意没着急去开门,由着外卖员“咚咚咚”的排了好一会儿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