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孑顺势松开了她,并轻嗤了一声:“过河拆桥啊。” “不!”陈恩赐脚步凌乱的往前慢悠悠的走:“我这是卸磨杀驴。” “你撑死了是头驴,还配不上桥。” 秦孑没说话,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,陪着她走弯路,偶尔会抬起手,扶一下她,然后等她站稳后,又被她卸磨杀驴的抬起手,啪叽的一巴掌拍开。 她的力道不算重,但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打在秦孑手背的同一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