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既压抑又激动,似乎又蕴含着隐隐的忧虑。 秦晋反问道: “难道还要放任叛军继续在洛阳肆虐吗?” 陈千里叹息着摇头。 “千里知道,劝人让功是多么的愚蠢,可为了大夫一世英名,千里还是要说!” 秦晋仍旧默然。 “大功之下,赏无可赏,这不就成了震主之势吗?” 话已至此,秦晋当然明白陈千里在担心什么。 “让我不取这洛阳之功,亦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