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趣,仍旧留在廨房之中。 陈千里不解其意,便耐着性子问道:“可还有事?”毕竟初来乍到,若轻易便给人以颜色,于他今后肯定会带来一些想不到的麻烦。 “听说参军来自新安?”那书吏的声音有些颤抖,问了一句之后便竹筒倒豆子一样,说了起来。原来他竟也是新安人氏,家中父母兄弟俱在新安城中,听说“新安大捷”的秦县尉在岘山以身殉国,那么新安县此时是不是已经落入叛军之手了呢? 由于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