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之恒这副模样,自然是不能躺不能走,更不能骑马,是以随从一路把他背回家。 他一向横行无忌,素日吆五喝六惯了,现下这般狼狈,他不愿让人看笑话,趴在随从背上,用袖子遮住脸。 随从一路小跑,到了南安侯府大门已经是气喘吁吁、汗流浃背。 门人见此,吓了一跳:“公子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 薛之恒甩着袖子:“快回房间,回房间!” 随从不敢停下,在数道惊讶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