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看凌杀。 他还在昏睡着。 因为发烧而苍白过头的肌肤恢复了些血色,脸色也好看了许多。 羹火早就燃烧殆尽,徒留星点炭火施以余温。 帐篷里不算很冷,凌杀在被子里睡的很沉,估计是真的很累了。 两个月,他以八岁孩童的身份在饥寒交迫的环境下生存,身体素质早就到极限,况且又有防着猎杀,精神也很是疲惫。 南溪抽了抽手,仍旧是拔不出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