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“怎么了?无精打采的。”端木徳淑从卧室出来,摸摸妹妹无精打采的小脑袋,身后这些天跟着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放心的宫人,哎,只是显怀了而已,又不是要生了。 端木徳心抬起头,目光跟着姐姐的手转了个弯,又趴回窗边的桌子上不想动,声音带着几分娇憨:“无聊。”她把那枚手镯拆开了碾碎了的看,里面是有字的,写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日子。 端木徳心除了哪点小心意外,也是一个很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