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眩晕传来,接着唐丁脑袋又是一痛,双手抓头,“啊!”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侵入他的大脑一样。 这种侵入太过猛烈,不像是叩门一样的平和,也不像开锁一样的自然,倒像是大锤砸门一样的暴烈。 暴力入侵?入侵的地方还是唐丁的大脑。 不过唐丁也不是常人,他的体魄和精神都锤炼的无比坚韧,这六年的道观生涯,几乎是没日没夜的修炼,白天有白天的学习,晚上有晚上的功课,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