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愈来愈多,愈想愈乱,好似一团乱麻堵在里面,额头也有了点点细汗。 他视线游动环伺而望,在座所有人的目光中皆是流淌着说不出的嘲讽,唯有慕妃然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,神情大为紧张。 “不行,这样下去怎么也想不明白,我须得心如止水沉浸其中方可。”谢瑾暗道一声,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,对着慕妃然勉力笑道,“不知慕小娘子能否替在下弹奏一曲,以便寻获谱曲灵感?” 不待身为主人的崔守礼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