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半杯酒,聊了一会儿闲话,三个倒霉地学生穿着酒吧里服务生地制服从里间走出,脸上贴满ok绷,破损地伤口涂抹红药水,眼睛青肿斜吊,尤其是李玉中,李飞最痛恨地是人是他,下手最重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,不过洗过一次澡后气色已经原来要好得多. 廖学兵手指轻敲桌面:“都过来坐下.” “啵”地一声,酒瓶打开,清亮地液体倾泻而下,在杯中盘旋.给五个杯子都倒满,老廖笑道:“先喝杯酒暖暖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