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源震惊,无法动弹,手足冰凉:“怎么,难道打人还有理,警察也不管了?什么世道?”另一个叫袁冠杰的男生一样吓得要死,“廖老师是入学校的杀人吗?” 待过了一会儿,郑可然的剧痛渐渐平复,整个人虚脱无力地躺在地上,抓着手指哀叫唤,满头大汗,咬得太紧的牙关的牙龈渗出血丝,表情楚楚可怜,像是被十名壮轮过大米的少女。 “何源,你帮我一下,把他的裤子扒下来!”老廖说。 这回何源真正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