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利地渴求,加大为接近两百公里的时速,手指居然没有发抖。车身还是那么平衡。耳边只有马达轰鸣和空气急速流动的声音,心脏疯狂跳动。要知道,以前与朋友较量时最高时速一百八时公里就已经吃不消了,这时突破自己纪录,感觉是多么美妙。 可是在廖学兵似乎突破光景限制地两百六十公里时速面前,他如同老鼠般渺小可笑。如果此时他的坐骑是“时光”的话,那么整条赛道都将在他的车轮下颤抖。 徐以冬还没来得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