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的窗户就在床头旁边, 还是九十年代的铝合金窗,滑道早就坏了, 再怎么努力去关, 也总会留下一条两指宽的斜缝。 郑落竹忘了窗户是哪一年坏的,应该是很早很早了,可是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管它。夏天的时候, 它是蚊子的绿色通道,到了冬天,又成了寒冷的输送口,年复一年,直到后来这个房子里只剩下郑落竹一个人,他也没试图去修缮。 一个破败的家, 一间破败的屋子,一扇破败的窗。气质完美统一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