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性的事。”唐凛一口气说完, 问,“你现在踏实了?” “嗯。”范佩阳还真点了头。 唐凛哭笑不得,但也如释重负。 他和范佩阳的过往那页已经掀过去了,他不希望每次提起,都要围绕谁对谁错,快乐还是痛苦。他更希望就像现在这样,当成往事,可以松弛地谈起,也可以自然地收住。 人一放松,困倦便趁趁虚而入,卷土重来。 唐凛没忍住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眼里染上些水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