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摞挑子走的。如果六少在这里,那一准儿就是另一种情况了。 萧长敦坐在炕桌前,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几颗棋子,见到有人推门进来,他连忙重又躺下。 阿马假装没有看到炕桌上的棋盘,低声把李思南的事说了一遍。 萧长敦冷哼:“秦王的消息倒是灵通,我刚刚病倒,他的人就到了京城。” 阿马从衣袖里掏出了那张纸,就是先前李思南交给门子的那张纸。 “国公爷,您看。”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