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了,无论刮风下雨,父亲每天都会在那片银杏树下站一站走一走,那些银杏树,寄托着父亲对二叔的思念与愧疚。 “臭小子,这是从哪里学来的?出去几年,别的本事没长,倒是学会这些读书人的酸话了”,萧祎朝着小柴的脑袋上拍了一下,又俯身去看他的屁(股),“还疼吗?” 小柴扁扁嘴:“从小就挨打,打着打着就不疼了。” “臭小子,我告诉你,父亲大人是真生气了,你就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