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芳菲说起过吧。” “那您可能是记错了,我和芳菲只是见过他而已,应该不会向您说起他的,您应该是听隔壁李太太说的,李先生和一清道长同为王府幕僚。” “对,瞧阿娘这记性,就是听李太太说起的。”黄氏的额头已有薄汗,她想用帕子去擦,可是她的手颤抖着,无论如何也解不下刚刚坐下时顺手别在襟前的丝帕。 “嗯,我想也是,您一定是听李太太说的,唉,一清道长死得真惨,前后胸各中一刀,孤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