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已经到了最脆弱的边缘。 此时此刻,那个穿着道袍的孩子,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朗月。 “朗月!”一清道人冲口而出,他忘记了身体的疼痛,一个箭步冲向墙边那具小小的身体。 待到离得近了,一清道人终于看清,那孩子是脸朝地趴在地上的,小小的发髻、青布的道袍,单薄的肩膀、稚弱的身材,这是朗月,这真的是朗月! 只是朗月一动不动,他像是没有听到熟悉的呼唤,他的身体以一个极不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