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的下巴,眼中流露出疑惑,“我始终都看不透你,你用极限的精神压迫自己的时候我就十分惊讶,没想到你竟然还可以一刀一刀割的自己慢慢流血而死,我真不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?” 龙四望着顶棚,似乎有些出神:“死一点都不可怕,我害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。” 睫毛轻轻颤抖,龙四的说话声稍稍有些柔弱:“我也只是个女人,我也会渴望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,但我不是你的妻子,甚至也不是情人,非要说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