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捏着的信笺,又细细看了一遍。 这么一看,看见了信笺下面画着的细小图案,脑子轰的一震,一手撑住了一旁的白玉石柱子才能勉强站稳。 身子颤抖得厉害! 心腔扑通扑通扑通的狂跳! 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明知不可能看见他了,他早就成了一陇白骨,可是,看见这图案,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升腾起了一丝丝微弱的希望。 万一是他呢!万一真的是他呢! 这个不可能的念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