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液池里,接天连碧的荷叶葱茏而妖娆,零零星星的开着了一些小花,美得晃人眼。 怀景眸光空洞的怔怔看着那些花儿,一动不动。 宁无霜看得心疼至极,低低叫了一声,“怀景……” 她也不知怎么安慰,这世间没有什么感同身受,只有冷暖自知,一个外人,无论如何体会不到当事人那种刻骨的痛。 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。 怀景怔怔的两行清泪从脸颊滑了下来,低低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