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,是应该受到惩罚的时候了……” 阿树提强提一口气,居然还能利索的说了这么多。 “嗯?你这算是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吧?将死之人,才能看楚事物的本质?居然能识意到你们匈奴人这千多年来所作的恶事是不对的?”太史慈饶有兴趣的望着爬伏在地下的阿树提道。 “这、这是由心之言,我、我不行了,也总算是看清了,人类,始终都要向文明发展的,而我们匈奴人,除了野蛮还是野蛮,甚至是邪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