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痛爱他的样子,这使得心头一阵阵的温热。 “我、我爷爷叫僰雄……” “僰雄,好,他能在匈奴人的迫害之下,依然可以保持本性,可以教导出你这样的一个孙儿出来,值得我为他刻碑。”太史慈放开了僰平,左右看了看,好不容易才看到了一场石头。 他走过去,拨出新汉军人人都配备的马刀,运转气劲,哧的一声,把石头一马劈成两半,然后,就在平滑的石面上写下了僰人僰雄之墓几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