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这铁棒有何用。” “我有这变化又如何。” “还是不安,还是氐惆。” “金箍当头,欲说还休。” “世恶道险,终究难逃。” “这一棒叫你灰飞烟灭。” 随着秦泽的声音由亢长转低,吉他声缓缓消散,余音绕梁。 他把吉他靠在桌脚上,笑道:“好听吗?” 秦宝宝啄脑袋,小迷妹似的,“好听好听!” 秦泽斜了她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