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允许,只好用捂着鼻子,咬牙切齿地憋着,大气不敢出。 刘从丽解好手,将尿壶放到了床空里,床下的臊味儿更浓烈了。她卸了身体里的包袱,是一身轻松,爬上床舒服地躺下了。 全光前翻一个身又睡着了,继续鼾声大作。 曹明玉躺在床下却如坐针毡,想睡又不敢睡,不睡又事儿可做,心里只盼着天亮。 不知过了多久,反正曹明玉觉得过了很久,天大亮了,除了鸡叫狗吠,外面还有了车跑和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