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他有些吃惊,他问:“老婆,你怎么啦?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了呢!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”心里忐忑不安起来。 孙明芝失声哭泣起来,她“呜呜”地说:“我想你呗,呜呜,你这时候才来,我一个人好寂寞呀!”自从孙明芝从市里回来的那个晚上,两人上床后,两人夜里再没有分开过,孙明芝一直像小猫般蜷缩在易远山的怀里。 易远山看孙明芝的样子,他忍不住笑了,他说:“老婆,其实,我早都来了,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