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,房门便被人敲响。 我扭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欧式挂钟,六点四十五分,心说,谁这么早找我,难道又是服务生来要小费,他娘的,又没换零钱! 打开房门一看,一个肥大的脑袋,耸着肩膀正从“猫眼儿”向房间里窥望。当然,他不可能从外面看到屋内的情形,只是贼头贼头的样子,让人觉得哭笑不得。 我站在门边,无语地看向门外的圆分,问他:“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,有事吗?” 圆分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