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细心一些的话，还是能够看到那坑洼处。

江玥迎上叶凛的视线，旋即点了点头。

这一点头，叶凛反而松了一口气，只是下一刻，他眉丘又隆起，搞得江玥也心慌慌的，不知何事。

“凛大哥，怎么了？”

“你一哭，脸皮就会变成这样的么？”叶凛想到江玥的脸皮，怕江玥误会，又试着解释一下，“我上一次在窗外听到你跟欧伯他们的谈话，知道你的脸皮碰到水就会变成那个样子，还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