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半天就能到达,只不过多久能回,或者说能不能再回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”万元湖很是伤感,他在女友走了之后,一直愧疚难当,要不是他见钱眼开,去干那种损阴德的事情,要是他不去盗墓,她也不会不放心一起跟去,万元湖想着,再一次热泪纵横。 刘一根随手从茶几上的卫生纸盒里抽出几张纸递到万元湖手里,示意他擦拭去眼泪。 万元湖擦了擦眼泪,接着对刘一根说道:“刘老弟,要是我不能回来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