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了。” 这番话缓缓说出来的时候,她屏住呼吸听着,不敢错漏一个字,可在听完之后,她却又希望这些话她都没有听到。 她没有说话,手机里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,她身上弥漫着的寒凉之意似乎能从遥远的香港传到千里之外的北京。 连信号都要冰封了。 似察觉到她那边极度的低气压,半天,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的来了句: “他只是一个手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