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咬着唇瓣,小手背抵住眼睛去抹泪的时候—— 房间的浴室里。 盥洗池上摆放着一个药箱。 里面纱布,碘酒等等应有尽有。 而男子修长的手腕上,有一处被划开了一道血淋漓的口子。 虽然昨天已经处理过了,但经历了昨天一晚上对她的照顾,折腾的鲜血又渗了出来。 就连床上都沾染了些许。 她太不安分。 沈霖手上利落的给自己包扎着,最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