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后,北京。 周晖坐在病房里,赤裸的上身在晨光中显得非常强壮,但肌肉上遍布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。 那些伤口有些已经几乎愈合了,有些还狰狞开裂在空气里,可以清楚地看到皮肤下鲜红的肌肉和血管。然而他毫不在意,似乎也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一样,只静静看着摊开的手掌。 那上面有一个玉蛋。 病房门被推开,于靖忠走了进来,把手中的烟盒轻轻放到床头柜上,“老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