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 如果虾王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坏完,就应该能听得懂玉蚌的意思。 就此罢手,或许还能在老国王面前解释得过去,玉蚌从心里期盼着,虾王快快离去。 “咦,蚌妹你没傻啊,不错,宫一冷确实是你唯一的男人,这点我可以作证!” 虾王面露欣喜,附和着玉蚌说道。 “我对二殿下的情意天日可鉴,用不着谁来作证,这孩子就是二殿下的,谁也不能血口喷人…… 趁着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