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客官,久等了,您的茶来了。” 茶寮伙计从肩膀上拿下一块毛巾,在逸尘面前的桌子上擦了一把,将残留于桌面的茶水抹干。 又将一壶花茶放到桌面上,变戏法似地拿出两个茶杯,说道:“就您一位?” “一位。”逸尘应道。 尽管路边的茶寮不少,但过往行人更多,逸尘在一旁等了片刻,才有了一张空桌。 一个人坐在桌旁,显得有些空旷,就连伙计也以为逸尘不会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