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有所凭仗，实在看不出陶书遥的胆量从何而来。

“对于常人，哪怕是天罗大陆人类的战王强者，黄泉裂都足以让他们有来无回。但是……”

陶书遥看了看瞪着大眼的青牛，收起了刚刚准备炫耀的神态，坦然说道：

“怨灵最喜欢寄宿到人类的身上，而我却可以释放黑云收集怨灵，让它们为我所用。一般怨灵对我没有威胁，就像你看到的那些，数量虽然庞大，但只要被我收集，就会变成极小的晶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