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谁的花最漂亮。” “还是二哥英明,那就让我们比试比试,我要在他脸上画,你们可不许抢。”胖子满脸堆笑地恭维那位二哥。 他们就这么议论着怎样折磨道士,仿佛是戏耍到手的猎物,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感受。 不,应该说很在乎,要想尽办法让他难受,越痛苦越刺激。 想到这几天的郁闷,马上就会一扫而空,他们爽快至极。 至于道士,在他们眼里已经毫无反抗能力,跟砧板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