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的另一边,看阮软端着蛋糕眼睛骨碌乱转的跟过来,哪里还不清楚阮软想9,打什么鬼主意。所以,在阮软要把蛋糕盖不过来前,她就先下手为强。 “怎么洗得脸,都是水。”唐晓楠坐到沙发上,给阮软整理湿漉漉的刘海,好笑看着得意享受“服侍”的阮软,她忽想起,傍晚来这里,坐了会阮软才从外面匆匆跑回来,“忘记问了。下午你去哪儿了,天快黑了才回来。” “……借……了林安东西,他下午打电话来要。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