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的一朵,捏着枝干并不好拿,只能双手捧着。 阿追低头将头埋下去,与荷花“脸对脸”地深深一吸,嗅足了那丝丝缕缕的清淡香气。好像周身都清凉了一阵,她自顾自地笑了一声,侧首问他:“这地方是不错,但殿下带我来,是为何?” 他不语,双眼只看着湖面,阿追忽地觉得他好似有什么她不知的情绪,却又摸不清楚。 静了会儿,他仍是没答那话,看向她,道:“此番天子旨意一来,我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