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那块毛料在我心中的具现!” 听到李逸如此回答,郝建斌眨了眨眼睛,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,只好挠着头皮退了下来,他这话,听着就很不对头,可是怎么竟让人找不到辩驳的地方呢? 钟圻凑过去看了一眼李逸这幅五颜六色的设色积玉山,笑道: “小师弟,你这幅画,怕是没有什么先例吧?来,你给我讲讲,这是哪个流派?” “流派?这个应该算是一种抽象国画山水吧?我觉得,应该勉强能